这几天,江逾白没联系过她。
然而,在两周后,盛年去西餐厅等客户拿资料时,见到了江逾白。
他正跟秦家姑娘吃饭,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庞笑意浅浅,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动,气氛拿捏的暧昧旖旎,喝酒时喉结滚动,更是性感的不得了。
盛年回了神,朝他相反的地方找位子。
拿到了资料,客户盛情邀约一起午饭,盛年是个小透明,也不敢拒绝。
午饭结束后,盛年去洗手间,路过江逾白那桌时,已经空了。
她对着洗手台的化妆镜,莫名松了口气。
突然间,一个火热熟悉的胸膛从她背后贴了上来,她从镜子里,对上了江逾白幽黑沉静的眸……
两人视线在镜中交织,江逾白挺喜欢盛年今天的打扮,黑色短款针织衫,同色系高腰阔腿裤,不但没显得她老气,还让她举手投足间带上了风情,这要蜕变不蜕变的年纪,这样多一分风情,少一分青涩的模样,挺勾人的。
江逾白看着她笑了笑,俊脸贴上她的脖子,咬了咬她的耳珠,“想我吗?”
盛年觉得痒,忍不住躲了下,没说话。
男人的手,摸在她腰上,“怎么没搬过去?”
都过这么些天,才说起这个,就挺有意思的。
盛年抬眸看他一眼,说:“客户还在等,我先走了。”
江逾白皱了下眉,转过她的身体,往洗手台一抵,声音很凉:“让他等着。”
盛年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就生气了,蹙起眉头,“你要干什么?”
他冷冷一笑,挟着她进了卫生间,反问:“你说我干什么?”
盛年很不喜欢这样,仿佛她不是人,就是个什么玩意,她冷下脸,用力推他。
江逾白捏着她的下巴,“又反悔了,嗯?我那么好用,你是不是得多用一用?”
盛年心虚起来,不敢看他。
他……怎么知道的?
江逾白咬上她的唇,挺凶狠的。
盛年又急又怕,却怎么都推不开他。
灯光晕黄的洗手间,盛年被抵在大理石墙面上,衣服被推的不成样子了,洗手间里有人进进出出的,两人挤在隔间里,比那天在车里更让她紧张。
盛年实在是不想在这里,轻喘着问他:“秦小姐,不等你吗?”
江逾白一顿,眼里染着玩味看她一眼后,又将俊脸埋进她雪白的颈子里,“也让她等着。”
盛年闭上眼,放弃了抵抗,因为抗也抗不过江逾白这种疯批。
他在解皮带的时候,手机响了,他啃着她的脖子,不慌不忙的接起电话。
“逾白,你还没好吗?”很好听的女音,从听筒里传过来。
“我碰到了个熟人。”
江逾白语气一本正经,电话里的人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现在整个人贴着她,手在做什么?
盛年想到上次车里的狼狈,报复的去咬他的喉结,江逾白“嘶”了一声,电话里又传来声音:“你怎么了?”
江逾白眯起眼睛看着盛年,这是在告诉他,她不是兔子,是有爪子的猫?
他轻轻一笑,这才对电话里的人道:“没什么,要不你先走?”
“你喝了酒,我有些不放心,还是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他沉吟着,拉过她的手摁在腰上,又说:“那你需要等我好一会儿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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